程子同走到了她面前,她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膀的位置,正好一眼瞧见她头发里的伤疤。 符媛儿敢给程子同难堪,就不怕这些福利都被收回?
但这一刻,她特别脆弱,除了找一个避风港湾依靠一下,她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。 “哈哈,不会的。”
她被种种难解的疑惑困扰,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。 她唯一的优点总算没破。
深夜的寂静之中,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,令人难受。 “……不对啊,严妍,我跟他又不是真正的夫妻,他凭什么吃醋啊?”
在不远处,一声不吭的听着这些议论。 符妈妈摇头,问道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