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穆司爵来说，是一个没有正确答案，也无法选择的选择题。

沈越川也是知情人之一，轻描淡写道：“他们今天没有来不要紧，明天是大年初一，我们还可以一起吃饭。”

穆司爵也站起来，拿过挂在一边的外套，就在这个时候，许佑宁突然回头，看了诊室内的监控一眼。

萧芸芸的声音不大，不过，沈越川还是听见了。

许佑宁怕小家伙不注意受伤，进去帮他刷牙，边说：“我们还有时间，不用急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的逻辑上竟然是通的，沈越川被噎得哑口无言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萧芸芸，只能点头，“很对。”

不要说他一直不动声色的维护着萧芸芸的秘密，就算他表现得明显一点，萧芸芸也不一定能猜到他已经知道真相了吧？

老人家们很喜欢逗沐沐，一些小朋友，特别是小女生，也很愿意跟他分享零食。

但是，穆司爵绝对不会像康瑞城那样，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
既然这样，不如告诉她真相。

他们没有血缘关系，却胜似亲生兄弟。

方恒忍不住心软一下，摸了摸沐沐的头：“放心吧小家伙，我会的。”

当时，沈越川没有回答。

到时候，她能感应得到吗？她可不可以通过什么，和穆司爵四目相对？

萧芸芸还是不甘心，扫了眼室内所有人，指了指沈越川，装作不懂的样子：“他在说什么啊？”

农民工同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