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英俊的五官上并没有明显的表情:“你昨天去找我说的那些话,佑宁都听到了。” 但这是赤|裸|裸的事实,除了接受和面对,许佑宁别无选择。
直到许佑宁离开,穆司爵才接通陆薄言的电话。 花房内外盛开着应季的鲜花,微弱却闪烁的烛光把花房照得朦朦胧胧,别有一种美感。
但是,许佑宁并不觉得空虚。 谁让陆薄言长得太帅了呢?
“有一点点。”许佑宁捂着胸口说,“没事,我撑得住。” 小相宜更轻松了,把省下来的力气统统用来喝牛奶,三下两下就把大半瓶牛奶喝完,末了,满足地把牛奶瓶推到陆薄言手里,松开手稳稳当当的坐在陆薄言腿上,还蒙着一层雾气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其实是期待,却故意刺激穆司爵,“算了吧,要你玩浪漫,太为难你了……” 但是,如果可以,许佑宁应该是不想麻烦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