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帽间里多了几套她的衣服,卧室的枕头上残留着她头发的香味,浴室里摆着她的洗浴用品……
“太苦了。”萧芸芸吐着舌头,欲哭无泪,“你喝吧,我不喝了。”
“面对不喜欢的人,当然不能随便。”萧芸芸坦荡荡的看着沈越川,“不过,我喜欢你啊,你可以例外。”
萧芸芸想了想:“追月居的粥和点心。”
“越川,听说你今天收到了一卦女粉丝的信?”正在吃饭时,苏简安脑袋歪在陆薄言处,带着几分笑意问道。
一些火热的记忆浮上许佑宁的脑海,她下意识的想逃,可是穆司爵高大挺拔的身体极具威慑力的立在床边,她根本无处可逃。
沈越川笑了笑,对恢复健康的渴望又强烈了一些。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的眼睛,很快就冷静下来,摇摇头:“算了吧,等我好了再告诉他们。”
“差不多要登机了。”苏韵锦并不知道萧芸芸去医院拍片子的事情,疑惑的问,“怎么了,有什么事吗?”
萧芸芸一脸无奈的摊手:“沈越川是孤儿,你原来应该也知道吧?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,他是我妈妈当年在美国留学时生下的小孩,跟我是同母异父的兄妹。”
穆司爵微蹙了一下眉峰,停下来,许佑宁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被咬破的下唇冒出血珠。
“好。”沈越川挂断电话,转头吻了吻萧芸芸,“等我回来。”
她记得穆司爵的吻,记得他身体的温度,记得他掠夺时的频率……
果然,萧芸芸扭过头,别说答应沈越川了,她根本都不想搭理沈越川。
沈越川沉声问:“你跟那个姓徐的很熟?”
晚上,沈越川亲吻萧芸芸的额头、抱着她上车的照片被某八卦博主爆料,不到三十分钟,迅速登上热搜。“穆司爵!”双手不能反抗,许佑宁只能不停的踢着双脚以示抗议,“放我下来!”
萧芸芸老大不情愿的走向沈越川,看见他打开医药箱,突然笑了:“你要帮我擦药吗?”记者还想追问,可是沈越川已经在保安的护送下进了公司。
“你们昨天来之前,我就知道了。”萧芸芸维持着笑容说,“我腿上的伤明显好转,右手却没什么感觉,我觉得奇怪,就想去问主治医生,结果正好听到沈越川和张医生谈话,就这么意外的知道了。”曾经有人说过,想要击败陆薄言,就要先搞掉沈越川,这相当于砍了陆薄言一只手臂。
以往他下班过来,萧芸芸不是缠着他喊饿了,就是抱怨病房太闷了,又或者吐槽他今天买的饭菜不合她胃口。令她疑惑的是,萧芸芸一直对她怀有一种莫名的敌意,一开始她完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直到后来,她发现萧芸芸对沈越川的感情。
“萧芸芸,”沈越川咬牙切齿的说,“你怎么能拿自己的生命威胁我?”“我追求她的时候,不知道她是我妹妹。现在,我爱上她了,哪怕知道她是我妹妹,我也已经离不开她。除非她不再喜欢我,或者待在我身边对她而言已经变成一种折磨。否则,我永远不会和她分开。”
对付穆司爵这种人,只能直接跟他动手。动口的话,说不定会被他一句话堵回来噎死。林知夏阴狠的冷笑了一声:“萧芸芸,我发誓,你嚣张不了多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