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穆司爵一贯的作风,一旦察觉她是卧底,他应该马上要了她的命,让她生不如死才对。他不可能会接受她,还跟她那么亲密的接触。他最容不得的的,就是谎言和背叛。 这大半个月,他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但打照面的机会并不多。
果然,什么耳鬓厮磨十指紧扣,都只能在梦里发生。 “我知道了,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。”许佑宁站起来,一颗心却在不停的往下坠,“没有其他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“你不希望我来?”苏亦承不答反问,声音中听不出喜怒。 陆薄言坐到穆司爵旁边的沙发上,侍应生上来作势要给他倒酒,他抬手制止了。
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 确实,从小到大,只有洛小夕欺负别人的份。
有人觉得她的坦诚很可爱,反正目前苏亦承单身,支持她继续倒追。 穆司爵眯了眯眼,一簇无明业火腾地从心底烧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