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贾小姐？！”严妍轻唤一声。

众人既看不起袁子欣，又为她惋惜。
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程奕鸣从来没放弃将程家人拖出泥潭，程家人却这样对待他。

严妈不以为然：“他们倒想骗呢，也不看看谁才是千年的狐狸。”
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她未满月的孩子不见了……那个雨夜，她追出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个侧脸……

白雨心头一凛，严妍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
“哦，她碰上你的时候，什么都没跟你说吗？”

“不能说话，暂时问不了口供了。”司俊风低声说道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欧飞不在场，只能由他这个长辈出言教训。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程皓玟冷声回答。

“你问问你自己，想不想去参加颁奖礼，想不想拿到奖杯？知道自己走红，心里高不高兴？如果一流的导演来找你拍戏，你愿不愿意接？”

严妍和符媛儿愣然对视，这是白唐的声音。

“冰糖燕窝，李婶熬的。”他看着她，直到她乖乖喝下几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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