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是一个既背叛朋友，又对朋友事情不上心的烂人。

他又对云楼说：“我的哥哥姐姐都在那边，你跟我去打个招呼吧。”

听这话，似乎程母的情况并不危险，祁雪纯稍稍放心。

“没有，是因为我想看看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。”她忍住眼泪，“还有，你可以不要岔开话题吗？”

十分钟前，她收到了莱昂的信息。

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，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。

助手点头，压低声音：“校长，要不要杀鸡儆猴？”

片刻，他感觉到她浑身僵硬，“你怎么了？”定下惊魂，他才想起她刚才吃的东西有问题。

“我没跟她过不去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我只是让她反省而已。”

她来到公司食堂吃饭，坐在旁边的几个女员工已经议论开了。

她眼前仍是黑的，这次响起了程申儿的声音。

她比一般人承受痛感的能力要强。

“哪里都好。”祁雪川嬉笑道：“比我以前交过任何一个女朋友都漂亮，再加上家里有钱，打着灯笼都找不着。”

“我在想……今天是不是不适合杀生。”傅延看似故作深沉，其实伤痛和担忧在他心里翻涌搅动。

他觉得，她的想法，可能得不到证实。

祁雪纯没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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