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的时候陆薄言回来,就看见苏简安和母亲挨在一起坐着,他已经很久没在母亲的脸上看过那么幸福的笑容了。 苏简安微微笑着,眼里满是对老人的敬重和感谢。
徐伯点点头:“是的,其实……少爷做什么都是认真的。” 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
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,从镜子里看见了陆薄言,懊悔自己怎么忘了关门,伸手过去就要把门拉上,却被陆薄言轻飘飘的用手挡住了:“出来吃饭。” 陆薄言住在A市最昂贵的别墅区丁亚山庄。
这些年苏简安的生活,陆薄言几乎事无巨细全都掌握,但还真的不知道她嗜睡到这个程度。 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
秦魏觉得再让洛小夕说下去,她就变成疯鸡了,拉着她闪人,正好这时苏简安走了回来。 他问:“洛小夕来过?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记得。” 陆薄言明显是熟客,不看菜单就点了菜,苏简安翻来翻去拿不定主意。
他肯定是在故意误导别人想歪! 洛小夕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。
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 时隔这么多天,苏简安终于原意提起和重新面对那天的事情。
他走路没有声音,突如其来的问句把苏简安吓了一跳,她把垃圾递给刘婶,“嗯”了声,“刚走。” 她扑上去,纠缠,用尽技巧去挑|逗,苏亦承却始终冷静得像在和人谈判,没有丝毫反应。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 “不行。”苏简安掬一把冷水泼到脸上刺激自己,“我答应了今天早上给他做的。”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 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
苏简安想还好,不用枯坐很久。 她晶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雾似的,迷迷蒙蒙的,整个人像只和主人走失的小宠物。双颊上浅浅的粉转为了深深的绯红,一如她饱满的粉唇般诱人。
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,意思是:不要太过分。 “其实我的酒量不怎么样。”
但那次和这次……似乎有哪里不一样。 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 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,圆润纤瘦,靠着并不舒服,但靠得近了,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,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。
收银线上的打包员将所有东西分类打包好,苏简安刚要去拎,陆薄言已经把两袋重的提了起来,只留了日用品给苏简安。 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
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…… 她挣扎着一坐好就偏过头看着车窗外,一脸不愿意和陆薄言说话的表情。
“你来之前就知道简安受伤了?”陆薄言看着韩若曦的双眸似是染了寒霜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苏简安意外听到这些议论,目光森寒的看着一帮所谓的豪门名媛,心口却犹如被堵住。
没有排队交钱这些繁琐的手续,检查做得很快,完了之后,苏简安又跟着医生去找陆薄言。 苏简安完全没料到陆薄言会向她邀舞,只是见到他伸手,还以为他又要赏她爆栗子了,吓得后退了一步,看清他的动作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