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撇嘴,没跟白唐说,她和司俊风的婚事有多奇怪。
祁雪纯点头,转身离开了机要室。
我知道我现在没这个权力,但事出紧急,我只能拜托你。”
“哪条路我都不选,”司俊风回答,“婚礼照常举行。”
这两天她都躲在司俊风妈妈身边,她渐渐接受了正在发生的事,看似对她恶劣的妈妈,其实深爱着她。
“我没有证据,但是,我敢断定司云的自杀和蒋文脱不了干系!”祁雪纯神情凝重,“有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,外界都传你父母感情很好,为什么你.妈在两年前就签下遗嘱,把所有财产留给你?还有,为什么司家长辈劝你父母离婚,姨奶奶的遗产继承和你.妈出事都在同一天?”
盒子打开,里面一套鸽血红宝石的首饰令人惊艳。
“你觉得她需要我买?”
“对啊,这种脚印很常见的,而且也不知道是踩在哪里。”
祁雪纯脸颊燃烧,她觉得鼻间的空气有些稀薄……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,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!”
司云也没吃多少,早早就抱着“幸运”离席了。
“你要我怎么帮你?”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,半眯着双眼问。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