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,砰,砰的,砸得她脑子疼。
迷迷糊糊中,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嗯,腾一开车时应该挺专心,不会四处乱瞟的吧。
出乎意料,刚推门,他竟然堵在门口。
司俊风!
祁雪纯怔了怔,见他拿起碘伏和棉签,她回过神来,抬手拒绝。
他倒是想有,但是,“进来得太仓促,能把药包带进来就不错了。”
就刚才电话里传来的那句“小灯灯”,他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最终司俊风妥协了,抬步离去。
司妈觉得她简直匪夷所思,怒气更甚:“谁敢在我的家里装窃|听器!祁雪纯,你不要扯开话题!”
司爷爷叹息,“脓包挤了才会好,但这个过程是很疼的。”
房间门被重重关上。
瓶子转动。
“还是谨慎些好,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年轻的。”
祁雪纯头疼,她看出来了,妈妈虽然是妈妈,但在孩子面前一点也不扛事。
男人戴着金框眼镜,身穿白大褂,戴着口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