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陆薄言要回屋,她“唔”了声,飞奔过去拉住陆薄言:“等等!”
没走多远,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,天色愈发的暗沉,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,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,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,没有任何回应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苏简安一咬牙:“玩!”
陆薄言擦干头发出来,才发现苏简安已经睡着了,她用柔|软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一样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颜安宁香甜,让人不忍打扰。
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
苏亦承轻易就把纸箱推了过去,拆开纸箱,动手开始安装。
还宠幸他呢,明天让她连门都出不了!
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:“少了一样。”
“限速,不能更快了。”汪杨小心翼翼的操控着方向盘,“而且快起来的话,太危险。”
她的语气里有几分小得意,最近她经常跟陆薄言分享这些小秘密,连苏亦承都不知道的小秘密,陆薄言很喜欢听她说。
最后还是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回来镇住了场子,陆薄言一刀把蛋糕切成了两半,已经有诱|人的香气弥漫出来,连穆司爵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:“简安,你学过烘焙?”
这一次,苏亦承不像上次那样失控野兽,像她曾在梦里的渴望的那样,抱着她,轻轻的吻她,像是很爱她。
惊雷乍起,长长的闪电像刀锋劈下来,一抹银光稍纵即逝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从早上拍到现在了。你现在才发现?”
他以为苏亦承跟她拿钥匙,不过是偶尔去一下,谁会想到他这么快又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