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随他去了。 程奕鸣冷笑,“我说你怎么舍得跟符媛儿离婚,原来是野心变大了,不只是要符家当你的靠山,而是要吞下整个符家!”
程奕鸣的眼底有一丝疑惑,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个,“随叫随到。”他还有条件没说。 包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微妙。
程奕鸣不以为然:“姓林的让我很生气,我一时间没控制住。” “媛儿,你在哪里?”
程子同淡淡挑眉,不以为意:“恭喜你。” “你带着老符总投资,失败后趁机压价收购,程子同,你这套招数也不稀奇,就是不知道符媛儿什么时候才能看明白。”
但他作为竞标的失利者,出现在今晚的酒会一定会十分尴尬。 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