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话没说完,他竟然伸手进来打开车门,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。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,”宫警官回答,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,她有撤资的打算,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公司办公室里,助理给司俊风送上报表。
她觉得这是件好事,就怕司少爷对一个女人的兴趣会持续太长时间。
所以,“从现在开始,必须密切监控美华的账户。”
话说间,他们跟着女人的车开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入口。
“我已经尽量不去招惹她们了,可她们却一直欺负我……”莫小沫不禁泪流满面。
祁雪纯被他们推下车,推进了一个不知什么地方,然后“砰”的关门声响起。
司俊风眸光一紧,立即看向窗前,那个人最常站在那个地方。
这天下班,她刚走出警局,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,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。
酒会结束后,美华没让祁雪纯送,搭上一个男人的车走了。
但这些,她不会告诉莱昂,“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办事。”
“如果你不按他说的去做,会有什么后果?”
“哪条路我都不选,”司俊风回答,“婚礼照常举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