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我做什么，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改变。”“祁警官，我集合警力，我们分头去找。”白唐提醒她尽快从个人情绪中挣脱出来。

助手愣然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司俊风挑眉：“爷爷？”

这是两个刻在他心上的字。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车内，祁雪纯紧盯着手机屏幕，将音量调至最大，唯恐错失有用的信息。“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你要不要把车先停一下？”她问。大厅角落里，转出程申儿的身影，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。

“你没有错，”祁雪纯拍拍她的肩，“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。”“这个女人叫慕菁，26岁，在这家公司工作4年。”司俊风已经查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