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一愣。
“……你的手……”符媛儿往他手臂上轻拍，从进来后，他的手就不老实。
“你不用担心我，我不会不回来的，”她明白严妍在担心什么，“A市又不是程家的，也不是程子同的，我该做什么还是得回来做什么。”
“媛儿……”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，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。
当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，别说她是想要帮他，即便她要天上的月亮，他也会去摘。
虽然有点疑惑，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。
这是他心底最深的苦楚吧。
“我去给你倒。”
“那份符氏公司股份的买卖协议，是你曝光的吗？”于翎飞开门见山的问。
她咯咯一笑，纤臂圈住他壮实的腰身，“逗你呢，我要谢谢你没让我尴尬。”
她先安排好两人的见面时间和地点，然后找到了严妍。
担心自己做不好，答应帮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，到头来却食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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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？”他淡声问道。
严妍轻笑一声，款款朝那个叫于辉的男人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