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，心头一阵发慌。

“孩子生出来你会更辛苦。”

他的双眸如一汪寒潭，令人不敢直视，女秘书本能的摇头：“没有，我……我一时疏忽，对不起。”

“你喜欢这里？”司云很高兴。
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我们见面再谈。”

他口中的老姑父是司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，连发展得最好的司俊风家，也要给他几分面子。

“祁雪纯！”很快，司俊风也大步跑进来。

是司家那边的亲戚。

随即她收起笑意， “不跟你多说了，我还要回警局加班。”说完她转身就走，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。

“祁雪纯，你什么意思？”他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呢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法逃过我的查询，”社友无奈的耸肩：“司俊风竟然是那百分之一。”

询问价格后发现高得离谱，她马上拉着司俊风走了。

“美华来了吗，美华……”

祁雪纯不以为然的撇笑，说一套做一套……

“我……我不信！”程申儿咬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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