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福来得太突然，萧芸芸眨巴着眼睛再三确认，见真的是沈越川，一咧嘴角，笑得如花海里的鲜花怒放，笑容灿烂又活力。许佑宁被噎得无话可说，只能在心底无限循环怒骂：变态！

沈越川眯了眯眼，眸底一抹足以毁天灭地的危险蓄势待发。她不羡慕。
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许佑宁冷着脸强调，“无论如何，你不能伤害芸芸。”住院前，不管沈越川对她怎么过分，住院后，他对她都无可挑剔，大多时候明知她在胡闹，他却依然纵容。

许佑宁暗骂了一声变态，低着头跑出浴室，这才反应过来，穆变态竟然没有铐住她。萧芸芸大概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，咬了咬手指：“有这么严重吗？你是不是故意误导我？”

在商场博弈这么多年，从来只有沈越川把别人逼得节节败退的份，这是他第一次被逼直视一个人的目光，对方还是萧芸芸这个小丫头。“因为我们的监控视频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看的。”大堂经理看着别处，傲慢的答道，“里面可能有我们客户的隐私，我们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，怎么可能给你看？”

他居然把地址记得清清楚楚，而且找到了这里。沈越川认同的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