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
随着他的离去，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“这些话是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看着莫子楠，目光灼灼。

“怎么，钱不够？”程申儿挑眉，“我再给你加倍！”

他只是没给她留下东西而已。
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
她来到总裁办公室前，只见门是敞开的，里面传出司俊风的说话声。

众人微愣。

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“你别想给我洗脑，我既然干这样的事，早就料到有今天。”

莱昂仍然摇头：“我看错了。”

是她见过的“慕菁”，也就是尤娜。

她翻箱倒柜但小心翼翼不弄出声音，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东西。

“祁警官！”追出来的程申儿一声惊呼，但祁雪纯已经"噗通”跃入海中。
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