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你。”符媛儿再次微微一笑。
“程子同,你搞搞清楚,我是因为信任你,才跑到你这儿来的。不然我自己就想办法查了!”
“老哥,我怎么会忘记呢?”
“轻点,你轻点!”子卿痛声叫着。
意思就是,她不会特意去陪季森卓一整晚,主动给狗仔留下可挖掘的把柄。
她可以去报社,今天病了一天,报社很多事还没处理。
洗漱一番后,他的脚步到了床边,接着是床铺上有人躺下的动静,再接着房间渐渐安静下来。
只是,她现在有没有将子吟从高台上推下,根本不重要。
但她真的没想到,保姆竟然会宰兔子。
但她点头答应了。
符媛儿忽然看向他:“既然于翎飞不是,那么另一个人的嫌疑就很大了。”
“你干嘛?”程子同皱眉。
符媛儿点头,“昨天我和子吟去了你家。”
“符媛儿,符媛儿!”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在低声呼喊。
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人赃并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