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打听得很清楚了,总裁真心喜欢的,的确另有其人。 齐齐却冷冷的看着,这老男人花样还真多。
“您跟司总一起来的吧?”她问。 他刚坐下,这会儿又站了起来,黑眸定定的看着她。
祁雪纯脸颊泛红,她觉得餐厅里有点缺氧。 “刚才?”
“别动!”忽然,他受伤的手臂被反拽到身后,人被用力贴到了墙上。 她将窗户开得更大,也脱去了外套,但燥热的感觉却越来越重。
和他在一起,是她这辈子受过得最重的伤。 罗婶笑眯眯的说,“太太送去的,先生吃得更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