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替她调整礼服,难免会碰到她的肩膀后背,一开始苏简安只是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,过了一会又觉得他指尖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,通过她的皮肤传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她身体僵硬,整个人犹如火烤。 沈越川拎着车钥匙朝着苏简安挥了挥手,用口型告诉她:“车子交给我,放心回去。”
“骗子!”她不满的推了推满眼笑意的陆薄言,就要掀开被子起床,却又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,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?” “我年薪才十万,你以为我很有钱?”
但是,如果认为陆薄言对她有感情,只是她的错觉怎么办? 苏简安倏地睁开眼睛:“陆薄言?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
“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。”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。 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因为有不确定,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。 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苏简安又看窗外,“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