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个女生立即上前帮着她，挣开了祁雪纯的手。

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，相比之下，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

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：“你用词小心点，诽谤是有罪的。”

“奶奶不出来发话，只怕司家那些长辈今晚是不会来了。”司妈又小声说道，“来不来的，你让奶奶拿个主意。”

“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去的！”阿斯摇头，“万一露馅被美华看出来，岂不是功亏一篑了！”

办公室里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

“我不一定有时间去。”祁雪纯还没想好。

“我不是担心你，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，跟你打探多点消息。”

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，但她不后悔。

这不就是威胁吗！

白唐深感，想要把这个小助手培养成出色的侦缉警，实在任重道远。

“你请吩咐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不知什么时候，大家都学得很“聪明”，一次测试的分数不重要，不招惹纪露露才重要。

“南边码头。”

闻言，全场学生都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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