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
护士笑着和他们打招呼:“陆先生,陆太太。”
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
“你太糊涂了。就算陆薄言私下里不管苏简安,但苏简安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、是他的人。陆薄言的人,是你能动的吗?都怪我,怪我年轻时没有培养你,又给你姐姐那么大的压力。”陈父掩面哭泣,“现在你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,你姐姐意外身亡……都是我的报应……”
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“喂?”她闷声接通电话。
“你在G市怎么样?”康瑞城问,“穆司爵还是不相信你?”
下午三点,风力终于小下去,但雨势没有丝毫的减小。
苏简安给他倒了一杯,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一杯打量陆薄言的书房。
不过,吃醋也不能往陆薄言身上撒气,不然就中了苏亦承的计了。
她以为陆薄言会有所震动,然而他只是勾了勾唇角:“很好。”
“我的东西呢?”苏简安不解的看着一脸闲适的陆薄言,“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都搬空了?”
除了她,床上没有第二个人。
然而打开冰箱的时候,她彻底愣了,唇角扬起一抹浅笑,眼眶却莫名发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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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到将近下午五点的时候,庞太太几个人要回家了,苏简安数了数钱,眼睛一亮,跑上楼去找陆薄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