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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挑了挑秀眉：“我听到了一阵酸味。”
“你看见祁雪纯了！”程申儿笃定，“她在哪里？你快说，她在哪里？”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查找结果很快出来，锁定两个目标，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，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。
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
“我……白唐告诉我。”他回答。
下午三点半，别墅花园里响起汽车喇叭声。
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，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，倒在床上就着。
“在你眼里，我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？”他挑眉。
程申儿有点慌，“对不起……俊风，我是太着急了，可你答应过我，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的！”
她完全相信祁雪纯说的，因为祁雪纯推断的很多事情，正是蒋文对她做过的。
“什么目的？”阿斯好奇。
祁雪纯终于可以给这个案子写报告了。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祁雪纯赶回局里，却没在办公室里找到白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