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一直没能克制自己的情绪，他却一直在包容她。

因为是上午，咖啡厅里没什么人，慕容珏独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。

程子同动了动嘴唇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符媛儿已经点头，“爷爷，按您的安排吧。”

“伯母，”符

“哐铛！”

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，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。

程木樱对“洋娃娃”三个字很惆怅，“可我想成为你朋友严妍那样的，迷倒众生。”

“你有朋友来这里吃饭？”符媛儿面露欣喜。

“媛儿，那个女的是谁？”上车后，符妈妈立即问道。

符媛儿看她一眼：“你别担心我们，你先说刚才怎么回事，程奕鸣为什么要掀桌子？”

严妍倒不怎么诧异，符媛儿又不是没去过山里。

“离婚就是生活状态的改变，我有我想过的新生活，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？”

滑得跟一条鱼似的。

“他……没拒绝我，我跟他现在有一纸婚书在，他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吧。”

调查员嘿嘿冷笑：“据我所知，子吟和程总的公司早就解除了雇佣合同，程总想要保子吟，是顾念旧情吗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她的心里燃起一丝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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