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程申儿并不气恼，问道：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？”

“俊风！”进屋后，她立即从后圈住他的腰，将自己紧紧贴住他后背。

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

她将新了解到的，跟莫子楠有关的情况告诉了他。

其实祁雪纯脑子里已经有了轮廓，只是还需要一些事情佐证而已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，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？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？”

“好啊，好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妈，你快进去忙吧，我先跟着程秘书去换衣服。”

司俊风眼底的笑意立即敛去，浮上一层冰霜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你不清楚，但你能找到清楚情况的人啊，帮我找一个这样的人。“

宾客们议论开来，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强忍笑意：“上次不是我一个人喝酒的吗，这次我一个人也不喝，你放心。”

“雪纯，你好好试，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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