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去哪里？”祁雪纯大大方方，朗声问道。
祁雪纯被戳破，多少有点难为情。
音落，在场众人都是一怔，气氛忽然变得奇怪。
“但我们必须出去，”司俊风忽然提醒众人，“如果他想要的，不只是阻止你出现在葬礼上？”
“祁警官！”忽然，他终究还是出声。
严妍点头，将之前和白唐打交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“皓玟哥，你别幸灾乐祸了，”程申儿嘟嘴，“人家投资也是想赚钱。”
严妍点头，她既然跟滕老师熟悉，很容易想通其中关窍。
严妍站在玻璃外，怔怔看着他的脸。
“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忽然认出他，“白队，他究竟怎么死的，谁害了他，是谁……”
“你快给他们打电话。”祁雪纯又说。
而小餐桌旁有一张大点的餐桌，摆放餐点，随时取用。
现在程俊来是想两头好处都占着了。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，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