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偏过头看了看她:“抱你回房间?”
萧芸芸如实说:“刚下班。”
对于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许佑宁来说,这点伤或许只能算是皮外伤。
苏简安差点吐血:“你刚才不是说少恺将就了吗?”
苏简安闭了闭眼,终于冷静下来。
沈越川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,响起的却不是熟悉的等待接通的“嘟”声,而是冰冷的女提示音:
“你是不是傻?”沈越川吼道,“秦韩那小子都欺负我妹妹了,你他妈不冲上去揍他,还给我打电话?!我不在附近的话,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?!”
钟老活了大半辈子,经历过大风大浪,但他没想到,此生遭遇的最大打击,竟然来自一个刚刚三十出头的年轻人。
萧芸芸歪了歪头,很苦恼的样子:“我们一起走的话,我怎么觉得目标会更大呢?”
陆薄言擦完她的双手就站起来,重新拧了个毛巾,说:“不要乱动,否则会碰到你的伤口。”
哈士奇抬起眼皮看了看萧芸芸,过了片刻,它顺从的把脑袋埋在前腿上,一动不动了。
更致命的是,明知没有可能,她还是无法放下沈越川。
“治愈的几率有多大?”陆薄言问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,避开萧芸芸的视线,不答。
拿到一支这样的钢笔,对穆司爵来说不是什么难事。
长痛,不如短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