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见祁雪纯了!”程申儿笃定,“她在哪里?你快说,她在哪里?” 他这样不管不顾,只带了两个助理,跟着祁雪纯跑过来。
她冲上前,挡在了司俊风和祁雪纯前面。 但那又怎么样呢,祁雪纯已无心抗争,她曾为自己抗争过,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,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,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 “祁雪纯,给自己放个假吧,别再撑着了,”他说,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莫小沫怔愣,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 “为什么?”她立即问。
种种苦楚难以言尽。 但监控室里,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