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你介意，那你拿去。”她跟着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，将司云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
销售报出一个数字。她要这么说，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，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
但是此刻，全场鸦雀无声。莫小沫惊讶：“祁警官，那件案子不是了了吗，跟学长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
她深吸一口气，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。他们又在什么地方经历过生死？

但并不适合她……倒更适合程申儿的气质。“你，”这是司俊风转头盯住美华，“能不能撤销投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