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正在准备考验，这方面，宋季青是有经验的。

下午两点，苏简安和洛小夕终于心满意足停下来。

赵董明显可以感觉到，苏简安是为了许佑宁而来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若有所思的样子，自动忽略了唐亦风的后半句，幽幽的说，“我和陆总……很早以前就认识了。”

“在酒店啦。”

冗长的会议，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。

那个陆太太，看起来温柔无害，可是好像也不好对付。

萧芸芸除了无语，还是无语。

不管宋季青的出发点是好是坏，萧芸芸都把他的话当做挑衅。

沈越川倒是没想到，萧芸芸第一个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。

“不是你的错，你的手术成功了就好。”苏韵锦的眼泪不停地滑下来，她一边揩去泪水，一边说，“越川，你完全康复之前，妈妈哪儿都不去了，就在这儿陪着你和芸芸。”

萧芸芸还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，复习到深夜，感觉到困意之后，去洗漱好，回来直接躺到沙发上。

“很稳定。”说起这个，宋季青忍不住笑了笑，“不出意外的话，最迟明天他就可以醒过来。不过，我没有跟芸芸说。小丫头的情绪很稳定，心情也不错，我没必要给她多余的期待，免得她想太多。越川明天突然醒过来的话，她还能收到一个惊喜。”

“啊？”宋季青差点反应不过来，“我错了？”

手术室大门很快再度合上，但这一次，萧芸芸的心情已经不同于刚才。

她上一秒还在熟睡，下一秒就被强行叫醒，多少有些迷糊，“嗯嗯啊啊”的抗议了几声，翻过身试图继续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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