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做什么？
“他在哪里？”
这时，有脚步声往她这边走来。
“为了不输给他们，你可以牺牲一切吗？”
“你为什么会相信他？”
她正缺一个电话转移注意力，看也没看就接起来，“符媛儿你什么时候到，我在机场贵宾室等你好了。”
“拿我当朋友就别说这个话。”严妍将双臂交叠，让她退回来的卡没处放。
果然不愧为报社首席记者，脑子的确转得快。
严妍“啧啧”撇嘴，“你完了，你对程子同言听计从，哪里还有当初首席记者的风范。”
“没干什么，”严妍立即否定，“就是一起喝了一杯咖啡，后来我忽然有点事，想告诉你但手机没电了。”
她开了爷爷的一辆旧车，六七年的车龄了，很普通的牌子。
“没什么没什么啦……”严妍急忙摆手。
程子同走出来，他已经将泼了酒水的裤子换掉了。
“我呸，”严妍啐了一口，“他以为他是谁啊……”
稍顿她又说，“我回报社上班了，程子同……是报社最大的控股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