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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康瑞城的势力被瓦解，他就无法培养沐沐了。
那种伤口有多痛，许佑宁深有体会，她并不希望萧芸芸也尝一遍这种痛苦。
到了这个时候，她怎么反而责怪起了命运？
许佑宁反应不过来，懵懵的问：“等什么？”
沐沐乖乖的点点头，坐在一边陪着许佑宁。
“嗯？”沐沐歪了歪脑袋，黑色的瞳孔里满是不解，“爹地，‘下不为例’是什么？好吃吗？”
吃完东西，沐沐突然忘了布置的事情，拉着许佑宁去打游戏。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动手？这是什么馊主意？
吃完东西，沐沐突然忘了布置的事情，拉着许佑宁去打游戏。
康瑞城看着沐沐，迟迟没有说话，脸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。
“我知道！”萧芸芸一头扎进电梯，一边猛按电梯内的关门键，一边冲着保安笑，“谢谢你！”
“我记住了。”沐沐目光一暗，声音低下去，“佑宁阿姨，对不起。”
小家伙满含期待的看向康瑞城：“爹地，这样可以吗？”
穆司爵没有理会方恒的诧异，也没有拐弯抹角，直接说：“我要知道佑宁的检查结果。”
她卧底了半年之后，穆司爵就已经知道她是康瑞城派去的卧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