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，她会得到某些东西，让她不必出现在婚纱馆。

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

比如说她的妈妈，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，甚至还想着私奔，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，转过头该逛街逛街，该买还是买买买。

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女人们先松了一口气，继而又有点嫉妒，秘书都美成这样，太太只怕更加惊艳吧。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今天的莫小沫与往常不一样，她长发披肩，身着一袭纯色的棉布裙子，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柔美。
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
他听到门口有动静。

“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？”

蒋奈的身影远去。

“我的律师呢？”纪露露问。

当祁雪纯开着小旧车离开餐厅时，白色爱心小熊已经挂在内后视镜上了。

陆陆续续出来几个，都是衣着光鲜，妆容精致，神态一个比一个更加娇媚。

祁雪纯问：“怎么个不容易？”

她脚步稍顿，而对方听到动静，也转过身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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