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:“第一,警察只是例行公事问了我几个问题。第二,这么点问题不至于让我忙上两天。” 两个人回到家,网络上关于陆氏媒体大会的新闻也出来了。
她比过年那几天更加憔悴,苏亦承的心一阵接着一阵钝痛,狠下心告诉她:“田医生找我谈过了。” “但他也没有失败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只是没想到财务总监和手下的员工会全部揽了责任。”
陆薄言在床边坐下,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,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她的脸。 这颠倒是非的能力,她不得不服。
“我已经决定先跟你爸爸解释清楚,再跟你坦白。” “你不要误会。”田医生解释道,“我不是诅咒苏小姐的意思……”
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,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我总觉得……有事情要发生。” 最危险的时候父亲用血肉之躯护住他,疼痛之余,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他的脸上,是父亲的血,他浑身发颤,紧紧的抓着父亲的衣襟,却没能挽留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