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拿出被苏简安说已经没有意义的戒指。 “画画工具。”江少恺说,“她跟我提过,她喜欢画画,从小就想当美术家。但选专业的时候迫于家里的原因,选择了商科,到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碰画笔了,不过我看得出来,她还是喜欢画画的。”
她知道这样不好,但一时之间,她还是无法适应没有陆薄言的生活。 陆薄言想了想:“太多年了,记不清楚。”
陆薄言天生警觉,她要很小心才行,不然被他发现她要跑,他一怒之下说不定真的会打断她的腿。 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
“如果结果没有那么乐观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亦承问。 陆薄言打了个电话,很快有车过来接他们,车子穿过巴黎繁华璀璨的街区,三十分钟后,停在一条休闲街的一家蛋糕店门前。
把陆薄言送回房间安顿好,沈越川看向韩若曦:“你想怎么做?” 看,别说度过余生,她现在连一小步都走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