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 符媛儿也不着急,而是拿出手机,给子吟播放了一段视频。
好吧,算他说的有道理,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,抓现形反而简单。 所以,她的“嫌疑”又多了几分。
他的手和脚还压着她,让她动弹不得。 “这可是你说的,你得一直制造机会,让我查清楚为止!”她也将他一军。
车子开出别墅,程子同的电话响了。 “你干什么了!”她冲符媛儿厉声责备。
符媛儿撇嘴,他的电话还追得挺快。 “姓程的,”她那时候真不记得他的名字,“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