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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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完没了。

白唐思索着没出声，眼底写着为难。

秦乐的目光落在严妍脸上，“好像你待在这里，程奕鸣并不会赶你出来。”

“视频受到了损坏，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，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，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

“白队，”她怯怯的看一眼白唐，“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。”

这个小女儿最聪明也最难管教，但他始终相信关键时候会有用处。

道他不会？”

“程皓玟。”

这晚，严妍久久无法入睡，一直想着这件事但找不到头绪。

严妍想起来了，朱莉说的视频，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。

“贾小姐自杀的理由，似乎还不够。”

程奕鸣也浏览了一遍，果然不见程申儿三个字。

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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