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苏亦承凌晨的航班回A市，知道洛小夕在这里，他肯定会直接过来，而不是回家休息。洛小夕不想他那么奔波，点点头：“那我们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
小鬼扁了扁嘴巴，一脸要哭的表情，抱着苏简安的腿怎么都不肯放。看着许佑宁痛不欲生的样子，穆司爵渐渐变了脸色。

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，警告道：“明天一到医院，你马上跟医务科承认一切都是你的恶作剧，还知夏一个清白。这是你最后的机会，不要让我亲自出手处理这件事。”陆氏的威慑力毕竟不小，再加上陆薄言刻意保护沈越川的资料，他的住址最终没有被公布。

“继续查！”康瑞城踹翻了昂贵的木桌，对着手下吼道，“今天晚上找不到佑宁，就把那家医院给我烧了！”今天早上的记者会结束后，苏韵锦顺手报了个案，陆氏公布的证据也已经提交给警察局，现在，林知夏和那几位转发消息的大V都在局子里喝茶。

周姨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，很快就明白了什么，仔细替穆司爵包扎好伤口，末了，不经意似的问：“小七，你这次去A市，是不是见到佑宁了？”如实说，会被沈越川狠狠鄙视吧？

如果她们猜中了，但是越川和芸芸什么都没有说，那他们应该是不希望被人知道。她知道，只有这样，才能阻断康瑞城的某些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