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曾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。

这个问题严妍不想诚实回答，因为太私人了。

他提出条件，“让她给我打电话，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
“干嘛走，”符媛儿挽住他的胳膊，“我的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
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
“严妍，”他的俊眸距离她那么近，里面只有她的倒影：“我那么可怕，跟我独处让你紧张？”

“严妍，你在哪里？请你接一下电话。”他的声音通过音箱传遍了酒吧的每一个角落。

难道不是什么开膛破肚的大手术？

符媛儿站起身，慢慢来到窗前。

符媛儿汗，这人还真不客气，虽然大家同在报社，但今天两人也是第一次合作而已。

严妍摇头，她没说。

沿着走廊走到拐角，她听到两个男人在说话。

终于，于家的管家过来了，“你干嘛，吵得家里上下不得安宁，”他凶恶的呵斥符媛儿，“小心我报警抓你！”

“符媛儿，你认为季森卓真能帮你解决问题？”他冷声问。

“白雨太太，我先去洗手间，回头聊。”

符媛儿将令月的事告诉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