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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微怔，继而戒备的摇了摇头。
对不起了，程子同，说你坏话我也是不得已的。
程奕鸣：……
程子同坐在办公椅上，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符妈妈轻叹一声，“舍不舍得，要看用它换什么东西。”
谁能体会到她的心情？
三个月前！
“山区虽然生活条件差点，但空气水质没得说啊，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！”严妍从来没见过她脸色这么差的时候。
“刚才在程子同面前故意说我们在相亲，就算是帮我了，现在又想拯救更多的人了。”
“程奕鸣，你够了！”严妍有点不耐烦了，“我把你的脑袋打伤了没错，但昨晚上我已经还完了，从今以后咱们两清。”
“两分五十二秒？”符媛儿不明白了。
“看出很多……”她一把抓住他的手，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，我们先上车吧。”
“跟我来。”
那人却继续说道：“你不用想着怎么跑，这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人。”
“你不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吗？”严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