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：“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。”

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，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。

“没什么，只是在想公司的一些事情。”沈越川揉了揉涨痛的太阳穴，“把今天的报纸给我。”

这样的声音，萧芸芸曾以为她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听到，现在听到了，她的双颊就像着火一样腾地烧红。

下车后，她才知道什么叫心跳爆表，什么叫魂不附体。

“因为你爸爸爱的人不是我。”苏韵锦说，“他只是跟我一样，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失去了爱人，一度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，可是又不想让家人担心，于是找到我，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合作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愣了愣，“你……？”

不过，沈越川居然可以这么坦然，难道她猜错了？

怎么看都比许佑宁好。

“……也许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。”沈越川吻住萧芸芸的唇，把她的追问和纠缠堵回去，“还满意这个答案吗，嗯？”

她无力的闭上眼睛，昏昏沉沉中，仿佛听见了死神的召唤。

“你自己又回来了啊！”萧芸芸一副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有礼的样子，“现在我不准你走了。”

陆薄言在商场浮沉这么多年，经历了多次起落和风雨后，已经少有消息可以让他震惊。

萧芸芸是真的渴了，可是水壶被她打翻，她的右手又使不上劲，她好像只能喝沈越川递来的水，尽管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。

他移开目光，拒不回答萧芸芸的问题。
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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