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疯了。她要不要阿光抱关他什么事?冲进来干什么?只是为了把她抱到床|上?
“嗯……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挑着眉梢问,“你觉得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下,我还有心情给你哥打电话?”
苏亦承却像定在了浴室一样,任洛小夕怎么推都不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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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用烧钱的方法和穆司爵竞争?”许佑宁微微诧异,“你不是说过,这是最愚蠢的方法吗?”
一时间,室内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,许佑宁抓着被角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但也只是表面上乖了而已,看着穆司爵大爷的样子,有那么一个瞬间,许佑宁很庆幸康瑞城没有叫她暗杀穆司爵,否则……说不定她会选在现在动手。
这之后的每天许佑宁都很忙,跟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,不是这家会所有事,就是那家酒吧有人闹事,又或者哪里又被查了。
陆薄言一动不动:“我不介意帮你穿,更不会介意帮你换。”
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
睡过去之前,穆司爵想,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建议。
她并不觉得这次的受伤是不幸,反而觉得很庆幸。
偌大的包间,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。
无语中,阿光把许佑宁送到了私人医院。
翻身起来,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在甲板上。
偶尔,他们为对方准备一个小惊喜,能高兴上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