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，我也敬你……”

“我们这些孩子，谁没被逼着学过钢琴？”他勾唇一笑。

严妍无语，“你这没男人在身边，不会对女人下手吧。”

枕头和被子里，还有他留下的淡淡香味，她闻着感觉突然很泄气。

他略微思索，忽然想到了：“子吟……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，但不是给我做的。”

但严妍见得多啊！

她明白了，原来程子同说的“折磨”是这个意思……可是严妍和程奕鸣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！

想要知道真相，套话这招是不行的了，也许可以从于靖杰那儿想想办法。

他的语气里带着恳求。

为一辆车推来推去，也不是她的作风。

“明天你拿去拍卖行，把它换成钱，”符妈妈继续说道：“没有说交了定金不能反悔的，别人出什么价，大不了我们多出。”

符媛儿没说话。

“……不要孜然粉，于总不喜欢吃。”

她拿上手续单，拉着严妍一起离开。

符媛儿摇头：“他未必想要跟我解释清楚。”

子吟扯动嘴角，笑了笑，“你不是说，你只看证据吗？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，那也是证据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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