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说的东西还在客厅的茶几上,沈越川拎起来拿回房间,递给陆薄言:“穆七送给西遇和小相宜的见面礼。”
明知道这是任性,明知道这样惯着,小家伙只会越来越任性。
沈越川只看见她今天流的眼泪,那些在无眠的漫漫长夜里浸湿枕头的泪水,那些突然而至的心酸……沈越川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吧?
他刚当爸爸,不想去公司无可厚非,但是
再看整个客厅,满是大闸蟹和小龙虾的残骸,沙发上秦韩用过的毯子卷成一团,地板上散布着空的啤酒罐……
苏简安实在忍不住,“噗哧”一下笑出声来要知道,陆薄言无奈认命的样子一点都不常见。
陆薄言说:“不能叫越川不来,也不能告诉芸芸让她提前走,这显得太刻意。”
苏简安依然只开了三指的宫口,却已经疼得浑身都是汗。
“……”
虽是这么说,她语气里的失望却并没有逃过陆薄言的耳朵。
最纠结的是萧芸芸。
萧芸芸不敢再想下去,冲进房间,从床头柜里拿出思诺思,吃了两粒。
为他们,他愿意付出一切。
“小夕,帮我把薄言叫回来。”
她永远不会忘记,康瑞城是害死她外婆的人。
他们是他的儿子女儿,是他和苏简安生命的延续,只要是他们的事,不管大大小小,他都愿意亲力亲为。苏简安摇了摇头:“还不能确定。”
“不过,我可以向你们透露另一件事!”沈越川故作神秘,吊足了记者的胃口才说,“在家待产的这段时间,简安捐了一笔不少的钱,支持了一下偏远地区的基础教育事业。你们挖一下这件事,配合陆总升级当爸爸做成报道,效果应该也不错。”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,沈越川坐到茶几上,用棉花沾了药水,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。
可是,他们明明是母子。换好新的纱布,陆薄言才注意到简安一副思绪飞远样子,拉下被她掀起来的衣摆,“在想什么?”
萧芸芸愤怒又不甘:“我……”“在保证消毒彻底的情况下,我们确实允许陪产,也的确有妻子要求丈夫陪产。”韩医生说,“但是,陆太太是法医,她对剖腹产的过程一定很了解。那么她也一定清楚,手术的场面超出常人的承受范围。为了你好,她不一定同意你陪产。另外,剖腹产的话,我们医生也不建议丈夫陪产。”
沈越川怨念满满的吐槽道:“你也不想想,早一点我有时间过来吗!”这几年,沈越川一直游戏人间,换女朋友的速度就跟换过季的衣服一样,可是他很少在他们面前提及他的女伴,更别提介绍给他们认识了。
只是离开一个星期,但苏简安分外想念这里。苏亦承想起来,昨天洛小夕夸过苏简安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