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，我也敬你一杯……”符媛儿不想搭理他，将手机挪开了一点，“不告诉你。”

“管家，爷爷在忙什么？”她问。嗯，他的关注点似乎跑偏了。

虽说计划比不上变化吧，但这个变化也太大了，把她都变成会所女员工了……还是外带的。将长发抓到一侧，露出纤长的脖颈。

程子同终于抬头，眼中冷光一闪，“你越界了。”他说“好”。

“你刚才太冲动了！”他难得着急紧张：“如果你刚才的话被会所的人听到，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！”他竟然知道这个！

“你不感觉到气愤吗？”符媛儿问她。两人交谈了几句，但因为隔得太远，严妍一个字也听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