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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
“城、城哥……”手下的声音颤得更厉害了，“我们现在……怎么办？”
宋季青点点头：“所以呢？”
而他，拿她没有任何办法。
沈越川是认真的。
越是这样，沈越川越能确定，萧国山确实有所隐瞒。
穆司爵明显不信：“你刚才的样子，不像没事。”
这一次，穆司爵没有犹豫，果断挂了宋季青的电话，转头就对上许佑宁疑惑的目光。
沈越川在林知夏的事情上骗过她，只那一次，他们差点两败俱伤。
“好。”阿金把游戏手柄交给许佑宁，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嗯，刚回来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没什么事，你可以继续睡。”
想到这里，穆司爵的唇角勾出一个苦涩的弧度。
“啪！”
她更不会知道，原来沈越川对一个人绅士有礼，并不代表着他对那个人好，这只是他的习惯，只是那个人还没重要到值得他做出其他表情。
“是挺严重的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不过，你把他吓得更严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