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相关证据，”符媛儿继续吹捧，“到时候我们只要找出最龌龊肮脏的一件曝光，慕容珏不但自己晚节不保，还累及程家的声誉，你不但帮了程子同，还给慕容珏招惹了更多的仇人，说不定不用你自己动手，你此次没达到的目标也就达到了！”“事已至此，我还能干什么呢，”她淡定的耸肩，“你说你想让我干什么吧。”

她嗔怪的瞪他一眼，一颗心却比豆腐还柔软。深夜，独自走在寂静的街道上，内心也莫名的安静了下来。

“不是说都听我的？五秒钟前说的话就忘记了？”“她热衷名声，不是我喜欢的款，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开口，“我的员工能留在我手下，都是因为他们有值得利用的地方。”

好片刻，她才说道：“既然这样，你更不应该让我去挖邱燕妮的料。”“太太，没有人能找到她的，”秘书摇头，“因为程总根本就不想别人知道她是谁，她在哪里。”

“您也认识的，季森卓先生，”他说，“他准备跟您面谈，相信他应该掌握了不少更新的一手资料。”符媛儿看着他微皱的眉心，心口泛起一丝疼惜。

闻言，符妈妈立即蹙眉：“子吟和于翎飞打架？子吟怎么样，她的孩子怎么样？”“那张照片里的人是程子同的妈妈，”她笑着说，“你一定知道，你戴着一条一模一样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