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怎么办?”许佑宁隐隐有些担忧,“事情闹得这么大,我们要怎么善后?” “当然不可以。”陆薄言的目光一秒变得无奈,“但是,只能先放过你。”
穆司爵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:“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。” 但是,这一切都不影响他的帅气,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耐人寻味的颓废,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。
“你不喜欢这套房子?”穆司爵说,“我们可以……” “一些你不会感兴趣的事。”陆薄言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,“你不好奇白唐为什么跟你说,我不可能养秋田犬吗?”
“……” 室内温度维持在舒适的26度,他却像被36度的太阳炙烤着一样,疼出了一身冷汗。
许佑宁努力把情绪调整回来,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们说好了,从现在开始,我负责好好养病,照顾好自己,不让我的情况变得更糟糕。你呢,就负责工作赚钱。我不过问你工作的事情,你也不要太担心我的病情怎么样,这是不是很棒?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