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 康瑞城转了转手里的酒杯:“说说,这个陆薄言什么来头?”
他目光凌厉,像一把利剑在苏简安的眼前舞出刀光剑影,苏简安突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,愣愣的摇头:“没有……”也不敢有。 这时,苏亦承已经回到观众席。
傻瓜。 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,那这下,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。
她有些发懵,记忆倒退到事发那天周日的早上,她叫苏亦承帮她接了Candy打来的电话。 “那你不用下来了。”他转身就回去。
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 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,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,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,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。